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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四章:我們仍未知道那天所看見的墓碑上的名字
- 一》
- 「讓我幫幫你吧,妙子姐。」
- 幸走到正在收拾洗濯衣物的妙子旁。
- 「啊,小幸,麻煩你了。」
- 「小幸,你知道大學聯考的情況嗎?」妙子問他。
- 幸笑著回答:「我負責有關語文、文學和國史方面的,還算順利。」
- 「那麼,嗯,『晃』又怎麼了呢?」
- 「唔,他也表示沒什麼問題,『都很弱智』,他是這樣說的。」
- 「呃⋯⋯那好吧。小幸,你去把衣服晾好,我去做晚飯了。」
- 「好的。」
- 然而一會後,妙子聽不到浴室或玄關有任何動靜,她忍不住出去看一下。
- 「小幸?」
- 然後她看見一個使她哭笑不得的畫面:幸拿著一條蕾絲內褲在洗衣機旁面紅耳赤地呆著。
- 妙子陰沈著臉把內褲一把奪走。
- 「小幸,這些由我來處理,你去廚房幫忙看好湯的火候吧。」
- 幸穿上圍裙,戴上手套,一面哼唱一面拿勺子攪拌。
- 然後他熄了火,待那些湯稍微冷卻一下再嘗嘗。
- 「啊啊啊啊啊!」
- 「碰嘭!」
- 這時卻傳出一些可怕的聲音。
- 幸馬上除下右手手套,衝到玄關開門察看。
- 他嚇了一跳,妙子被一群面具怪人打倒在地,其中一個怪人還抓住了克。
- 「救我⋯⋯晃哥!」
- 「晃⋯⋯?別過來⋯⋯快退回!」妙了看到幸,馬上大叫。
- 幸不禁顫抖著,該怎麼辦?
- 有些什麼在叫喚他,幸知趣地閉眼,退下了。
- 二》
- 陽怒張眼,展開了感應,聽到了一些聲音。
- (把他帶到第十碼頭,然後找人接頭!)
- 有用的情報,很好。
- (堅一先生,救救我們!)
- 陽怒鄙夷地笑了,那個堅一呀,不過是個空有一身蠻力的不堪傢伙罷了!
- 「你們都給本人前往極樂淨土吧!妙子鐵拳!」
- 陽怒大叫,衝上前揮出右拳,一邊打架一邊說「外星語」並不容易,算了,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吧!
- 有人打算把陽怒的拳頭接下來,陽怒馬上收起攻勢然後朝對方下盤踢過去。
- 「下流的小鬼!」那人馬上退後。
- 「下流?本人可是堂堂正正男子漢,怎麼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孤兒寡婦被人渣欺凌!」陽怒大笑。
- 「別打了⋯⋯快回屋裡!」勉力大叫的妙子終究還是支持不住昏倒了。
- 又有人拿起了刀從陽怒背後刺過去,陽怒側身閃躲,順手挑起了晾衣竿,「現在是誰更下流了!」
- 難度增加了呢。
- 「本人今天要替天行道 !你們這些渣滓就該絕子絕孫!」陽怒還刻意地瞄一下那些人的下半身,讓他們有點不自在。
- 陽怒揮舞著晾衣竿,非常故意地招呼他們的重要部位,他完全讀取到那些人的行動,趁他們只顧著保護那地方就直接劈向其他要害。
- 那些人很快就倒下了,不過抓住克那個早就駕車走遠了。
- 「還是來不及了,可惡!」
- 人渣!本大爺一定會給你們好看的!
- 大門打開了,一名少年走了出來,是亞樹。
- 「所以說,克那傢伙喜歡亂跑幹嘛⋯⋯」亞樹故作冷靜地説,陽怒看到他在努力讓自己不要顫抖起來。
- 這時又一輛紅色重機車駛了過來。
- 「怎麼了?」無法松看了看倒地的人,然後看著陽怒他們。
- 「松哥!他們抓走了克,向那方向跑了。」亞樹大叫,指了指他們跑去的方向。
- 無法松二話不說馬上駕駛機車去追。
- 陽怒不禁冷笑。
- 這麼快是趕著投胎?就算本大爺處理了其他事情再過去也會比你早到啊。
- 「怎麼辦啊,晃哥?」亞樹轉頭看著陽怒。
- 「你去叫勇希一起把妙子姐扶進去,我先送走那些傢伙。」
- 陽怒把那些倒下的人綁在一起然後帶著他們消失了。
- 妙子張開眼睛,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,身上的疼痛也消失了。
- 她在迷迷糊糊中似乎看到幸在對她微笑,但她之後也再次昏昏沉沉地睡著了。
- 》
- 東京灣,第十碼頭。這裡早已荒廢了,而有關方面因某些原因遲遲沒有重建。
- 密在一盛滿雨水(雖然現在表面結霜了)的水桶旁出現。
- 「陽怒!無久井陽怒!快他媽的給老子出來!」
- 這是密第一次急切地主動要求陽怒出來,偏偏一直沒有回應。
- 「你他媽的不是說過這種事該由你負責的嗎?結果居然又就此沉掉了?」
- 密想把他生平所懂得的所有咒罵語句都罵出來,但這無疑是浪費時間。
- 「算了!這件事由老子來處理!你就他媽的最好永遠也別浮上來!」
- 密展開了感應,細心聆聽。
- 「晃哥!」
- 克的喊叫直接傳到密的耳中,密隔著某個倉庫的窗子看到一群面具怪人迅速走過。
- 密馬上繞到倉庫後面去追, 不過那些人早就失去了蹤影。
- 「晃哥!」
- 克的聲音從小巷的另一端再次傳出。
- 密跑了過去,但仍看不見任何人。
- 只有地面上乾涸了的血跡。
- 清洗不了的血跡。
- 某個影像馬上在密的眼前浮現。
- 一個穿著白色病袍的小孩,跪在臉部遭到破壞的屍體旁,低聲喃喃自語,眼淚在他臉上滑下,「……不是說好了要回來慶祝生日嗎?」
- 不,應該說,「他」就是那白衣小孩,一切也是從他的眼睛看到的。
- 是啊,這是「核」的父親遇害身亡的地方……
- 密加強了感應,但聲音相當零碎難以辨認。
- 他頭痛欲裂,而那些回憶片段並沒有放過他。
- (經費問題解決了……晃整個人也放鬆了很多哩,這也是全靠……)
- (…死得很冤枉…如果知道對方還藏有另一把槍…威懾方式就不會是這樣了…)
- (…某些不能見光的手段,還是必要的,為了去除毒瘤……)
- (…異端和淫婦的孽種!)
- 密不停狂奔,似是要擺脫腦海中那些令人難堪的聲音。
- 然後他在一個搖搖欲墜的倉庫停下來。
- 他彷彿看到一個比他小,戴著頭帶的少年,在倉庫中瑟縮著。
- 玻璃窗碎裂了。
- 上面沾有血跡。
- 少年雙手流血,念念有詞。
- 「『愛是不自誇,不張狂,不做害羞的事,不求自己的益處,不輕易發怒,不計算人的惡,不計算人的惡,不計算人的惡,不計算人的惡,不計算人的惡,不計算人的惡,不計算人的惡…』」
- 念到這裡,他突然大叫起來。
- 「神啊⋯⋯為什麼要讓我察覺身邊根本沒有人值得信任?」
- 他雙眼紅腫,似乎早就流乾眼淚。
- 「對不起……我已經沒有資格……再……」
- 他再次把自己縮成一團。
- 「睡吧,然後忘記一切…」
- 密的眼眶紅了,但他強忍著不讓淚水流下。
- 然而還是看到一個景象。
- 那個碎裂的墓碑,上面寫了什麼?
- 到底在什麼時候,詛咒會如影隨形地纏繞著了…?
- 「晃哥!」克的聲音再次傳出,打斷了他的思緒。
- 不行!不要再繼續想起!老子是來救人的!
- 密擦了擦眼睛。
- 聲音是在海岸那邊!
- 》
- 密馬上往海邊奔去,果然看到抓住克的怪人們在聚集,一副恭候多時的姿態。
- 「晃哥!」克大叫,他看起來沒什麼事使密稍為放心了些。
- 「小子,就算是穿著熊寶寶圍裙還戴著青蛙手套,也可以把我們的成員打至落花流水,不得不佩服呢。」 那挾持克的人說。
- 老子也忘了要換掉那身行頭了,不過算了。
- 密瞪著那人,「老子穿什麼也要你管啊?」
- 「所以,你果然是暗黑天使吧!」對方大叫。
- 「這結論太搞笑了吧!老子不是暗黑天使!這個俗氣外號是哪來的!」密反駁,「趕快把阿克放了!人渣!否則老子絕對不會跟你們客氣!」
- 還沒待那人回應,無法松駕著機車駛來了。
- 「蠢蛋!俺才是你們口中的什麼天使!」他一下車也大喊,「但俺警告你們別再喊俺天使,太噁了!」
- 「你想作什麼?看你的形相你跟我們也是同道中人吧?勸你最好還是滾遠一些!」
- 「你們的所作所為影響到俺的生意了!所以俺決定出手!」
- 「鬼扯!暗黑天使身形和他一樣,你怎可能會是!」那人身旁的怪人指著密。
- 「俺是不是什麼鬼天使,就用拳腳來證明!」
- 「很好!不管你是什麼,和我們作對也飛不出我們的掌心!」
- 無法松向上躍起然後筆直地向挑釁的人踢過去,把對方踢飛了。
- 密不作聲,雙手交疊,暗地展開感應,一副看好戲的樣子。
- 好吧,必須承認,老子不是沒有他就什麼也做不了,但他的確為老子省了一些麻煩。
- 但要感激他?實在做不到。
- 無法松再次躍上半空,像是砲彈般把自己射向怪人那邊,又擊倒了幾個。再對某個怪人使出上撃拳,那人飛起了,直接撞上倉庫頂。
- 那些完全違反物理法則,只會在特攝劇集才能出現的動作,無法松居然能如此流暢地完成而且完全不會受傷。
- 他突然想起「父親」說過的話:
- 「根本就教壞小孩子,別想模仿他。他的動作其他人就算經過訓練也做不出來,勉強想成為他只會讓自己骨折而已!」
- 密不禁笑了。
- 「別打算用克威脅他了,你只會死得更慘。」密掃視了那些仍然包圍他的怪人,「怎麼了?所以老子看起來比較弱小會讓你們覺得有機可乘?剛才還沒受到教訓?」
- 「你敢胡來嗎?」那仍然挾著克的人問。
- 密冰冷地看著那人,靜靜地說:「你會馬上放了他。」
- 「憑什麼?」
- 「就憑在零下六十度之下,你想動也動不了!」
- ——凍結幻境!
- 密集中精神製造幻覺。
- 那人一動不動,看起來完全是僵硬了,面具下似乎還傳出「咯咯」的聲音。
- 密強行扯開那人雙手,讓克脫離了挾持。
- 「晃哥!」克馬上一把抱住了密。
- 密輕輕拍了拍克的頭。
- 順利救出了阿克,雖然留下來容易節外生枝⋯⋯
- 與此同時無法松也打倒了剩下的人。
- 「你⋯⋯你別過來!」
- 看到這些驟變,餘下的怪人開始驚慌,打算逃離現場。
- 密笑了一聲,「想逃?嘗嘗全身被灼燒的感覺吧!——烈焰幻境!」
- 中招的怪人不停地尖叫,向海邊狂奔然後跳下去,不過有一兩個在途中昏倒了。
- 諷刺的是,他能作出那種迫真的幻覺還是因為那汽油彈。
- 》
- 密面無表情地看着那些倒地的人:
- 「好吧,一些顯而易見老子會問的問題:為什麼要針對一個身心也有障礙的高中生?甚至還因此綁走一個無辜的孩子?欺負弱小真的很有樂趣嗎?」
- 「這只是一個警告,暗黑天使。」
- 「你某個朋友已經在我們手上,但我們不會告訴你他身在何處,有本事自己找出來吧!」
- 「就說了老子不是暗黑天使!你們這些喜歡把無辜的人牽連進去的人渣!」
- 想扭斷我手腳?我才不在乎。」
- 「說吧,你們的目的。」
- 喂?
- (如果刀疤男真的是暗黑天使,那渡邊這張皇牌就未必管用了!)
- (要盡快返回筑波的秘密基地把那個渡邊處理掉!)
- 聖的老爸,渡邊先生果然在他們的手上!
- 又是奇怪的實驗室?
- 「不說話嗎?那你們也不需要口了吧,破壞掉好了。」
- 「喂,渡邊的失踪跟你們有什麼關係?」
- 原來如此。因為背後有人撐腰啊。會是誰讓你們這些敗類吃了熊心豹子膽啊?
- 》
- 雖然密很想大叫那是陽怒做的好事和他無關,但他決定還是隱瞞陽怒的事,更何況無法松根本就不相信多重人格。
- 於是他以對陽怒的理解大吼回去:「你不是老子的老爸!更不是老子的監護人!你根本沒有權左右老子的行動!老子的助養人是渡邊宗三郎,想幫忙去處理他沒法弄妥的東西有什麼不對?」
- 「現在已經知道渡邊先生被他們抓走了,要盡快把他救回來。報警只會浪費時間而且把事情無意義地鬧大而已!」
- 「你最好別打我,因為疼痛的不是我,而是『幸』,不是推卸痛苦,而是他必須對痛特別敏感,那樣的話他的治癒力量才會最為有效。」
- 「如果那不是你做的,那為什麼要承擔?」
- 「反正那些人渣看到的就是那個叫『田所晃』的人正在妨礙他們,而『晃』已經被盯上了,那是否承認其實就沒有意義。而且,我並不太想讓你們知道那外星人(危險人物)的存在,這彷彿就是在說自己就是『外星人』…」
- 「我會留下,因為收拾(冒充)照(的那個王八蛋)所弄的殘局的其實還是老子,而我無法坐以待斃。」
- 》
- 那
- 「走得還真快。不過諒他也不可能真的用所謂毅力跑那五十多公里。」
- (「他倒是有能力跑啦,只不過問題是時間和跑完之後的事。」陽怒懶洋洋地回應。)
- (「可是,他騎哈雷過去會不會太張揚了?」幸以疑惑的語氣問。)
- 「這已經不是『我們』能管的事,現在『我們』只好自行想辦法了。瞬間轉移又不能到沒有去過的地方。」
- (「秋葉原!去秋葉原吧!」照突然大喊。)
- 「什麼?」密不明所以。
- (「穿上戰衣,前往舞台,Showtime!」照興奮地說。)
- (陽怒回應:「那倒是個好主意,不過我們也沒有其他方法,唯有盡地一搏了。」)
- 「呃,這樣啊。」密想了一會,「好吧,本月的開銷真的很大。算了,只要還活著,一定能賺回來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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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「我想起來了。」
- 幸輕輕地說,他低著頭,並沒有看久遠寺。
- 「我第一次有意識時,是在一墓碑前,雙手有血跡,似乎之前流過血,但我根本不清楚自己是如何弄傷的。」
- 他的話斷斷續續的,久遠寺沒有說話,而是等他把話說完。
- 「那墓碑在地震中損毀了,沒有人維修,只能依稀辨認到上面有三個字。」
- 他拿起紙筆,以端麗的字體寫下了「佐」、「倉」、「幸」這三個漢字。
- 「那是我的墓碑,最少當時我是真的這樣認為。」
- 「⋯⋯『我』,已經死了,但『我』又重回人世,附在『表兄』的身上。」
- 「然後陸陸續續的又有其他靈魂附身⋯⋯『我們』共用同一副身體。」
- 「我呢,…清楚記得自己的父母…自己在病床上…胸口的劇痛…」
- 「這種鮮明的記憶,到頭來,居然是自我欺騙…」
- 「所以⋯⋯那些記憶是怎樣來的?」
- 「『核』和香有一個非常要好的表親,後來因遺傳的心臟病過世了,在住院期間,『核』經常照看那個表親⋯⋯」
- 「她叫佐倉幸子(さちこ)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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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五章:電波系男子真的很討厭!
- 不然這些事陸續有來
- 老子的助養人是渡邊宗三郎,想幫忙去處理他沒法弄妥的東西有什麼不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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